她歪着头凝视着我的眼睛。“我，我知道，而且我很抱歉。我不应该这样做。我，我不知道我发生了什幺事。”
“好吧，我想你的那些欲望已经远离你了。”
“是啊，”她抽着鼻子说，“就那样。”
“听着，我没有生你的气。但我还是有点震惊。” 我把手从她的头上拿开，她的头从我的肩膀上移开。“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这一切。”
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。“好的，诺兰小姐。”
我决定不纠正她对我说话的方式，特别是因为我现在担心与她有任何类型的关系，而不仅仅是学生和老师。
我站起来等她也照做。“这是非常多事的一天，但我认为我最好离开。”
她用悲伤的眼睛看着我——哭得布满血丝——然后点点头。当我走进门厅并穿上我的鞋子时，她跟着我。然后我感觉到她拍了拍我的手臂，我低头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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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拜托，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……拜托。” 她脸上的绝望神色与她请求的语气相吻合。
“放心，我不会的。”
她发出一声巨大的叹息。“谢谢你，诺兰小姐。”
“那好吧，”我一边说，一边朝门口看了一眼。“我该走了，学校见。”
“那、那见。”
我打开门，把头转向她。“晚安，波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在我走出门外，我看到另一滴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。当我走向我的车时，门在我身后关上了。进去后，我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坐了几分钟。我的思绪仍在为所发生的事情而晕头转向，而且我无法正常工作——更别提开车了！
不知何故，我虽然迷迷糊糊，但还是安全地到达了我的公寓。我把包丢在门里，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，盯着天花板看天知道多久。我想我期待一个标志出现在我上方，告诉我如何处理这种情况。然而，我能看到的只有白色油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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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拖着脚步走进卧室，在办公桌前坐下时，已经是午夜了。我脑子里发生了很多事情。与一个我认为是我朋友的学生度过了如此美妙的一天，最终以一场奇怪的怪诞表演结束了。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它。
下次我看到波莉时，我什至会说什幺？我需要在星期二早上之前想出一些东西。但是，我不确定我是否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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